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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要来了?她这是要和谁相亲?她敢!”

    梁以沫气呼呼的一下子推开车门,仰头朝梁小濡家所在楼层观看。

    窗帘后,梁小濡吓得赶紧躲开。

    “小濡啊,还不给淮衣沏茶?”

    丁婉仪又端了碗雪菜冬笋出来,却没见到沈淮衣的影子,她奇怪了:“咦?淮衣呢?刚才按门铃的人是谁?”

    梁小濡怕妈妈看见楼下的梁以沫,赶紧离开窗口:“是我朋友,玉雷,就是你经常看见的那个小伙子,说了几句话就走了!”

    丁婉仪皱眉,看看手表:“淮衣也快到了,你处理得对!别让人家看见了误会!”

    梁小濡吐了口气儿,身子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:“妈!难得你表扬我,说我做得对!”

    “你这孩子!说得我好像是虐待你了似的!你相信妈,淮衣那孩子是妈从小看着长大的,他人虽然表面看起来有些不羁,但其实骨子里是很正统的,你嫁过去,他肯定会为你负责的!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知道了,妈,淮衣哥哥最好了!干脆你认了当干儿子吧!”

    梁小濡抓个苹果来啃,笑着跟丁婉仪斗嘴,额头被丁婉仪狠狠地戳了一下,她一愣,呆呆的揉了揉。

    那个人,曾经也最喜欢用指尖戳她的额头。。。

    丁婉仪嗔怒道:“乱讲!人家可是正宗的京城高干子弟!岂是我想认就认的?你以为淮衣会谁的面子都卖?要不是他还喜欢你,会肯来这一趟。。。”

    梁小濡低着头啃苹果,沉默了。

    楼下,梁以沫看见了那白色蕾丝窗帘微微动了一下,一蹙眉,热切的低吟:“老婆!”

    玉雷不敢吱声。

    嘎吱!

    一辆白色豪华跑车停在他们身边,推门推开,跳下一个窈窕的军装女子,英姿飒爽的,正是大病初愈的梁爽!

    梁爽目不斜视,走到副驾驶将车门拉开,端正的敬了个军礼。

    “局座,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汽车里传来慵懒的声音,迈下来一条袖长笔直的腿。

    沈淮衣一身草绿色军装,肩章上的光板一星甚为夺目。

    “死神?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
    梁以沫没有忘记在塔吉克斯坦的那次事故,瞟了眼梁爽,将目光对着邪魅轻佻的沈淮衣。

    沈淮衣轻轻一笑,剪去了一头小爽讨厌的长发确实好处多多,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俊美神气,不怒而威。

    “哟!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,竟然碰见了苍狼!小爽。。。莫非苍狼还是要取你的性命?”

    梁爽面无表情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那次事故后她明白了一个道理,局座心里没有她,既然如此,她不会再参与局座大人决定了的事情,不会再去试图改变人家的人生轨迹。

    只是,她的心里,也断了那个念想!

    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这一枪是怎么挨的,在当时的情况下,如果沈淮衣心里有她,她会中枪吗?会吗?

    虽然她当时九死一生,但她对梁以沫是感激的,他给了她一枪,却救了她的命!让她变成一个真正为自己而活的人!

    她已经打算好了,再跟随局座一个月,等到过完年,她就会向局座正式提出退伍,回家嫁人过日子去!这陪伴局座的最后一个月,她会尽心尽力尽职尽责,还他这么多年来照拂庇佑的所有恩情!

    梁以沫眼睛里突然起了一层杀机,冷飕飕的质问:“沈淮衣!难道你就是今天中午到我老婆家去相亲的对象?”

    正文 238你伤我警卫,我抢你老婆!!!

    沈淮衣愉悦极了,挑衅似的挑挑眉毛:“谁的老婆还不一定呢,这结了婚呢也可以再离,别说你们还没有结婚!”

    梁以沫冷笑:“我们可是领证的,你现在算什么?小三吗?堂堂鹰牌局座,留美回国,就只能做这种令人不耻的事情?”

    沈淮衣不以为意:“结婚证?不过是一张红纸而已,我不在乎,我只在乎小濡的心!你既然知道我从国外回来,就该知道我这个人就是生性洒脱不羁。。。别想用婚姻关系来束缚我和小濡!”

    还有这么不要脸的?玉雷气的牙根儿都痒了,捏着拳头就冲过去了,被梁爽一伸手臂给拦住了。

    “让开!”

    玉雷今天是打算教训教训这个敢跟梁总抢人的死不要脸,根本没把梁爽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她一个弱质女流,脸色又苍白病歪歪的,他真怕没碰到她她就倒了!

    “你别参与!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!”

    梁爽冷冷的看着玉雷,说出来的话冰冷没有温度,却也不容反驳,玉雷不禁有些愣神。

    梁以沫露出嘲讽的笑容,两个同样身高一八八的大男人怒目而视。

    “沈淮衣!别以为你是死神我就会卖你几分颜面!这里是凉城!不是塔吉克斯坦!”

    沈淮衣不耐烦的看着他:“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,让开!”

    梁以沫冷笑:“你说你不介意我和梁小濡已经领证了,那你介不介意她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?如果你连她怀了我的孩子都不介意,我倒是真可以考虑给你一个上楼去碰钉子的机会!”

    沈淮衣大吃一惊,揪着梁以沫的衣领:“什么?小濡她怀孕了?”